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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言论文:浅析余华《活着》中的生命意义

来源:985论文网 添加时间:2020-05-13 11:48
摘要:余华的《活着》中的主人公福贵后半生厄运连连,死亡和灾难时刻伴随着他,可他却依然坚强地活着,没有被苦难压倒,没有以死来逃避非人的生活,而是乐观地活着。为什么他能不死而活下来?探究其中的原因,主要是人间的温情和中国的传统文化性格使然。福贵的一生体现了人类普遍的生存状况,他的生存可以上升为一部生存寓言。从福贵的身上,可以学到面对苦难时的方法和态度:承受与乐观。他是现代人如何面对生存困境的一个很好范型。
关键词:《活着》;福贵;承受;乐观
 
一、前言
余华的长篇小说《活着》是一部用死亡讲述活着、以死亡肯定生命意义的故事,旨在使人勇敢地面对生与死的挑战。作者以冷峻而貌似‚残忍‛的笔触向我们讲述了福贵一家人的苦难史与主人公福贵命运多舛的一生:从大富大贵到穷困潦倒,从饱尝生活艰辛到身不由己卷入战争洪流,从接受他的亲人一个个走在他的前头到最后与一头叫做‚福贵‛的老牛在阳光下回忆生活。在厄运弥漫、磨难接踵而至的日子里,与福贵相关的人相继谢幕,唯有福贵在唱着主角之歌,始终乐观生活,超然面世,生命的张力在这里得以充分体现,从而绽放出永不凋落的生命之花。《活着》虽然接二连三地发生死亡,但作者不再沉溺于死亡的阴影中不能自拔,而将目光转向探求‚人对苦难的承受能力,对世界乐观的态度‛,生命无常中人们彼此关爱相携,使人感受了生命的意义。
人,作为自然界生命的主体,其物质、精神生活、价值观也随着历史的更迭而发生变化。摆在人们面前一个最普通也最原始的话题变得日益突出了,即我们应该抱着什么心态活着,怎样活着才更有意义?余华的《活着》将触角探伸到一个特定的年代和特定的历史氛围,将全部的不幸集中浓缩于主人公福贵一家身上,把对人生的痛苦加以延伸与夸张,将中国人的生存状态,既真实可信又辛酸冷酷地展现在读者面前。作者笔下,福贵不单单是福贵了,而是那个年代老百姓的缩影。作者有意淡化了“解放战争、土地改革、大跃进、三年自然灾害、文化大革命”等政治背景,转而向我们讲述普通老百姓如何在悲惨的生活遭遇下,努力挣扎着生存,好好活着。在《活着》这本生命字典里,我们看到了“败落”、“离别”、“疾病”、“痛苦”、“死亡”,同时也看到了“接受”、“珍惜”、“改变”、“忍耐”、“活着”。
二、苦难之后依然活着的原因
(一)人间温情
说到福贵为何不死,为何活着,不能不特别提到与福贵生命密切相关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慈善的母亲,一个是他温存的妻子。正是这两个女人,为福贵接通了中国古老的生存智慧,她们是福贵的生存导师。正是她们把福贵从死亡的边缘拉回,用温情唤醒着福贵,用责任开导着福贵,让福贵感悟着生命的责任,生命的意义。当一向在嫖赌中讨生活的福贵输光了祖产祖业,失魂落魄地回家后,父亲气恨交加,声嘶力竭地喊道:“孽子,我要剐了你,阉了你,剁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此刻的福贵早已崩溃麻木,心如死灰,但还是害怕父亲可能要“剁烂”他,而母亲和妻子却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家珍说“只要你以后不赌就好”,母亲劝导他“人只要活得高兴,穷也不怕”。母亲的这句话极其平常但却凝结了深深的情感,将之溶于生命,是可以化解苦难,超越苦难的。面对一贫如洗的现实,家珍原本可以堂而皇之地回娘家继续过她城里小姐的好日子,可是事实上是她爹把她接回去不久,她就带着儿子又回到了乡下,回到了福贵身边。她对未来的艰辛坦然自若,“只要一家人天天在一起,也就不在乎什么福分了”。她与丈夫相濡以沫、不离不弃。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每年给福贵做一双新鞋,一家人能相守在一起。直到后来历经儿子、女儿的死亡打击,饱尝了人生的艰辛与悲伤并且受尽病痛的折磨,她依然没有放弃生活的勇气,坚韧地走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临死之际,她一遍又一遍地对福贵说:“这辈子也快过完了,你对我这么好,我也满足了,我为你生了一双儿女,也算报答你了,下辈子还要在一起过”。字字含情,句句传意。应该说家珍在痛苦和打击中表现出来的坚忍和宽容,对福贵忠贞不渝的爱情及深刻细致的亲情,浓浓地笼罩了福贵的一生。也可以说,正是家珍对夫妻感情的珍惜、对孩子真切的关爱、对整个家庭的责任感和默默无私的奉献精神在影响着、感化着福贵。
除了慈善的母亲和温存的妻子以外,福贵还有懂事的儿女、孝敬的女婿、可爱的外孙。在强大的伦理亲情面前,他不是孤立无援的。可以说,人间的伦理亲情是支撑他毅然不倒的一个重要精神支柱。这种支撑一直持续了福贵的一生,在身边的亲人都先他而去之后,与他相依为伴的老牛就成了那些亲人的化身,他通过呼喊亲人们的名字来享受怀念亲人的温馨,好像死亡从未将他们一家人分开过一样。
(二)传统文化性格使然
福贵为何不死,为何活着,最深层次的原因恐怕还是传统文化使然。中国历史上儒家强调个体生命的保全和个体人格的修养以及适度享受生命。儒家持守中庸之道,凡事必须适中合度,才会长久下去。若享受荣华富贵过度,就会紊乱痛苦;而喜悦和悲伤过度就会狂躁心焦,人应该像天地万物那样安命乐生。儒家讲究一种以乐生为美德的生命哲学,这种生命哲学要求人们无论在怎样艰难困苦的厄运下,都要乐观地生活,热爱生命。福贵未必说得出像孔子一样的人生哲理,但是他确实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践行着先哲的这种智慧。经历了一生的苦难,家人都先他而去,而他却依然友好地对待这个世界,没有一句抱怨的话。
道教生活更超越,我反复强调“满足常常音乐”和“不幸幸福,富士灾难伏”,依赖依赖的概念。冯友兰看到的话,“道家哲学的出发点是整个生命,避免伤害”。而中国人民,特别是贫困农民,生死问题的态度是“好死不喜欢活”。生活美好的生活;赖生活,不得不住。其实,中国民间人对死亡的感情非常强烈,有的学者总结为“音乐文化”,“我人民的精神”。避凶死,忌自杀,求善终,已经成为中国普通百姓普遍信奉的人生观,这种人生观使中国的百姓在面对生活的苦难、世界上的痛苦和不幸的命运都有非常强的耐心和耐力,所以即使“赖生活”不容易接受终身的自杀行为。福贵的一生虽然没有什么宏伟的目标,但是他无论身处什么样的境地,都从来不绝望,依然心存感激。从死人堆里逃生回家后,感觉是“又温暖又踏实”。因为赌博把祖上田产都输给了龙二,从前的地主少爷沦落成佃农,天上人间的巨大反差并没有使福贵一家痛苦抱怨,他们觉得只要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当那枪杀了“霸王楼主”龙后两人,龙的死亡的祝福两人害怕,他回家去了,他的脖子上吹冷气,祝福是非常幸运的:“如果不是我的父亲和我是两个浪子,有机会被射杀是我,想想自己的祝福在伪装,祝福生活更珍惜,他想“这可能是一个好生活”,“幸存者将有一个祝福。
积极进步,建设理想生活,应该是儒家“WTO”的理念做指导,逐步肯定自我,提升自我;遇到缺陷和痛苦,应该是道家“出生”的思想,否认自我,解构自我;生死亡,也从禅“超”在寻求超越和救济。如果没有这种文化精神千百年来的微妙渗透和影响,也许充满了生命的荒野的死亡和荒凉,孤独的孤独不会绝望的悲伤自由,而不是沉默的结束。牛在田间容易工作,幽默对话,悠闲唱歌;也许几千年的中国人不会在困苦,苦难住如此持久,然后释放,所以平静和快乐。
三、余华《活着》的启示
(一)生命中的韧性--承受
小说的结尾,富贵依靠牛的伴侣,具有象征意义。这是在死亡边缘的死亡的屠杀,它做了很多生活,由许多罪行,即使它不杀它也许很快生活。因为他们不想看牛,然后哭泣,已经没有财富的眼泪买它,给它一个名为“祝福”。十多年来,“两个老头”-徐福贵和牛福贵-其实没有死,他们住。富贵把牛赶到犁地上,在宝贵的时间大声叫喊,他的嘴也喊了所有的亲戚的名字,好像他们也是一些埋葬的牛。在中国人眼中,全天工作的牛,耐心,坚韧和持久的象征,这头默默耕种的牛,是不是一个小说在祝福他们承受痛苦的象征?因为不能支配自己的命运,祝福是弱者中的弱者,因为生命的韧性,祝福在强者中是强的。他是无常的弹跳的命运,不由自主,但最后的命运仍然不能帮助他。富贵,虽然不是命运的愤怒叛逆,是命运的承担,他在这种容忍的概念和分离,理解生活的无常的命运。在作品中,我们总能感觉到一只隐藏的黑手是“死亡之死的死亡之阴影,人们在死亡的边缘挣扎,叙述者凭借本能的生存间隙只从手中的死亡一次又一次滑落“虽然这是一场注定要失去游戏的,但只要幸存的祝福,他就不会放弃”活着“。死亡正在他身边,他的亲人一个接一个,但因为这一点,他的“活着”只有最顽强的字符串,以打击生活的力量。福贵是很清楚谈论他的死亡,他在他的枕头压力下死亡不会移动十美元,这是他自己的殡仪服务费用。只有经历了巨大的困难,通过生活,人们才能有这样一种平静的心态。他在忍耐的忍耐下,得到一些生活本身的快乐,在抗议外部侵犯他们自己的价值的生命的过程中。相比之下,现在我们的生活更自由,人们生活得更好,为什么自我放逐的生活和幸存者更多?这是值得我们的思想。
治疗生命的痛苦,佛教的态度是放弃欲望,所谓的没有欲望就是。基督教认为,世界有另一面,试图达到最终目标的另一面,海岸盐水的真正的痛苦,用上帝的痛苦消化人的痛苦。进入现代,现实主义认识到人类的欲望,但注重社会原因。Camus广告Sisyphus神话,Sisyphus继续把石头推到山顶。作为一个现代人,在痛苦的叙述中,玉华没有表现出神学宗教的转变,没有乞求上帝的帮助,他选择了人的承诺,是以乐观的态度承受不可抗拒的痛苦,这是玉华发现的“真理”,“拒绝道德判断的真理”。与Gamble不同,Fugui让我们知道如何生活和生活的责任和意义,他让我们明白:生活的面孔不能抵抗的痛苦,不移动是不够的,躺着不是,中途退出是不够的,正确的做法应该像骆驼在沙漠中,静静地加载向前,完成他们的旅程。弗格森的承诺不是一种斗争的姿态,而是一种宽容,耐心的状态。但是无论是斗争还是忍受,是人的自我承担,而不是对方或上帝的救恩,而不是社会时代的怨恨。这正是现代人类的理想和生活态度。
(二)善待生命的态度--乐观
福贵作为《活着》的主人公,是以歌声出场的,“我听到老人粗哑却令人感动的嗓音,他唱起了旧日的歌谣”。他的出场让人丝毫联想不到曾经在他身上发生过那么多不幸的事情。因为他的快乐感染着我们每一个人,“老人黝黑的脸在阳光里笑得十分生动,脸上的皱纹欢乐地游动着,里面镶满了泥土,就如布满田间的小道”。福贵牵着一头老牛,在阳光正浓的树阴下向我们讲述着他的一生,在亲人纷纷离去的孤寂中,老人用自己诙谐的方式演绎着生命的韧性和力量,讲述着“眼泪的宽广和丰富;讲述了绝望的不存在”。没有悲伤,没有痛苦,只有怀念,在爽朗的笑声中老人流露出仁厚亲切的高远情怀,溢出了一种昂扬乐观的精神内核。“我再也没有遇到过一个像福贵这样令我难忘的人了,对自己的经历如此清楚,又能如此精彩地讲述自己。他是那种能够看到自己过去模样的人,他可以准确地看到自己年轻时走路的姿态,甚至可以看到自己是如何衰老的。”福贵爽朗的笑声是发自内心的,并不是从饱经风霜的老脸上挤出的一丝勉强的笑容,是在经历了人世沧桑变化后一种释怀的微笑,他的笑声串联起了他的“悲惨世界”,“福贵说到这里看着我嘿嘿笑了,这位四十年前的浪子,如今赤裸着胸膛坐在青草上,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照射下来,照在他眯缝的眼睛上”。小说的结尾写到:“我听到老人粗哑的令人感动的嗓音在远处传来,他的歌声在空旷的傍晚像风一样飘扬。”福贵以粗哑却令人感动的嗓音,唱着古老而又快乐的歌谣,让我们看到了凡俗人生中那种坦然与平和、乐观与自足中所蕴含着的宁静而深邃的力量。苦难的折磨和对死亡的恐惧被一种超越的理性化的乐观主义式的叙述态度化解了。从福贵的身上,我们看到了中国这一古老民族的某种精神原型:于苦难的生命中抗争不止,在生命的宣泄中又保持节制,于命运的静态承受中包孕着对生命的执着,在执着外化的同时又包含了历经沧桑的人。
四、结论
《活着》有一种超越现实的力量,它不仅限于对某一社会时代的批评,而是试图实现对人类命运的理解。如果人类的命运受苦,就像“活着”所描述的,是一系列难以忍受的死亡经历,然后宇华以受害者的丰富形象展现出人类苦难的质量,这就是玉华的心。苦难的叙事不是目的,承诺和乐观是玉华“活着”这个工作专门表达。的确,苦难无处不在,与学生,苦难似乎变得难以摆脱人类的命运,然后在痛苦到来后什么?作为“弱”的个人,面对强大的“外部”困境,应该如何处理?是抵抗还是死亡?在历史和自然的前面,有太多的人在无助的边缘,不能,这里的死亡太容易了。“活”在无福的祝福,只有生命抵抗所有给定的命运。面对死亡,生命是一种攻击。他总是站在那里,没有退缩,这种抵抗不是“死亡”,相反,它是“活着的”!尽管事实上生命中有太多的名气和财富,但如果所有的雾都与生命的本质直接相关,那么由于死亡和痛苦的存在而“活着”具有最真实的价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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