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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言论文:李白诗中的女性形象分析

来源:985论文网 添加时间:2020-10-30 11:05
李白诗中的女性形象分析
 
【摘要】李白的许多诗歌都以女性为题材,这与她们的出身,社会地位,经历密切相关。他把女性作为表达自己文学观念的载体,以及崇尚自然的创作原则和方法。诗人在现实生活中没有才华,所以他寻找另一种方式来呐喊。他用女性透视社会现象,从社会的另一半分析社会问题,同时他的潇洒风格与其诗歌中的女性形象也是密切相关的。本文主要对李白诗歌中的女性形象进行详细的分析,把握她们的性格特征,寻找女性性格的相似之处,然后进行分类,从各自的内容角度归纳出她们的特点,并对其内涵进行认真的探讨和研究。
【关键词】李白;诗歌;女性形象
 
前言
李白是一千多年来一直为人们所喜爱的伟大诗人。他笔下的人物遍布仙境和人间。他的诗歌塑造了许多个性鲜明的艺术形象,从各个方面反映了唐代的韵味。在他的作品中塑造了许多美丽的女性形象。在他的900多首诗中,涉及女性形象的有130多首。李白诗歌中的女性形象丰富多彩,个性各异,体现了诗人对生命的深厚感情。李白诗歌中女性形象塑造的多样性和内容表现的丰富性,体现了诗人独特的女性观。本文主要对李白诗歌中的女性形象进行详细的分析,把握她们的性格特征,收集,比较,寻找女性性格的相似之处,然后进行分类,从各自的内容角度归纳出她们的特点,并对其内涵进行认真的探讨和研究。
 
一、李白诗中的女性形象的类型
(一)怨妇形象
1.商人妇
《荆州歌》中的商人妇对远离的丈夫牵肠挂肚,充满着对远行人的生命安危的忧虑和不测感。在仲夏的五月,在长江边上,在一个小乡村里,布谷的飞鸣融入商人妇那忧心忡忡而又无可奈何的思念之中,融入她所忧虑的白帝城和瞿塘峡的风波中—人在自然的流动和声响中等待着。《长干行》则更进一步,诗人在透视长干女子时充满同情的理解,从而传达出一种纯洁而深切的两性情感,散发着一种自然而婉妙的诗学魅力。丈夫的离家多时,使这位多情商人妇只能靠回味两人曾有的爱情生活来抚慰自己。这首诗写出一种生死相许、灵魂相融的男女爱情与婚姻,写出了他们两小无猜的精神遇合和新婚远别的灵魂分裂。诗人在这首诗中并无一句直接的评语,但这位长干女对爱情的坚贞、对丈夫的思恋却跃然纸上。还有像《江夏行》中的商人妇发出了“悔作商人妇,青春长别离”的的呐喊。这个声音代表了封建社会千千万万妇女的心声。这正是女性与丈夫共同生活的正常愿望的表达。
2.征人妇
李白在《思边)中塑造了征人妇的形象,写到她们的闺情,明显带有大唐气象,波澜壮阔,渺远空茫.《北风行》则具有着大唐的雄奇,诗人在捕捉到征人妇的相思时,竟然产生了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这与以往的同类题材有所不同,明显地打上盛唐气象的印迹和李白的个性风彩。再如《子夜吴歌》其三中“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诗人是以闺情之语转而生发出罢远征的愿望,他不仅描写了妇女的苦难,而且反映了许多妇女的愿望。读者从妇女的悲痛中可以听到人民对和平的呼唤。
3.宫中怨妇
李白关于宫怨的诗很典型,《长信宫》通过将宫女失宠与赵飞燕得宠进行了比较,从表面上看,借古讽今蕴含着历史与现实的相似性;《怨歌行》则集中表现了宫女从受宠到失宠的悲剧命运。朝廷夺宠带有极强的政治意味,与朝廷争权夺利无异。在这样的斗争中,女性没有自卫和保护自己的能力,留给她们的是无尽的悲痛和怨恨。
(二)弃妇形象
李白作为盛唐时期的“诗人”,创作了相当数量的弃妇诗。据屈退元,朱金城《李白集•学注》统计,有16首。他塑造的弃妇形象非常广泛,涵盖了社会各个阶层,大致可分为三类:一是宫中弃妇,包括皇后,妃嫔和普通宫女,常以历史题材出现,作为对历史的吟咏而出现;二是贵族弃妇往往因年老,色泽衰退而被遗弃。三是寒室弃妇,或因富贵换妻或喜新厌旧而被抛弃。这些弃妇形象并不是现实中女性的再现,而是李白重构的形象,在很大程度上表现了李白本人的思想感情和对生存的理解,即通过弃妇形象来表现李白本人的理想抱负,挫折失落。这是李白的生存境遇造成的:李白的人生理想是功成身退,即如他自己所言:“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事君之道成,荣亲之义毕,然后与陶朱留侯,浮五湖,戏沧州,不足为难矣”(《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但终其一生,李白都没能“成功”。虽然在天宝元年(742年)被玄宗征召入宫,拜翰林学士,但玄宗只把李白当作文学侍从,用诗文为盛唐歌颂,粉饰和平。李白觉得自己的才华无法施展,抱负无法实现,于是漫游饮酒以解脱。三年后,玄宗“赐金放还”。安史之乱爆发后,永王林受邀进入幕府,但不到一年便被牵连入狱。他被流放夜郎,因特赦而回到白帝城。因此,李白常常有一种根深蒂固的被抛弃的感觉,“我本不弃世,世人自弃我”(《送蔡山人》),所以他用弃妇的形象来形容,表达自己内心的哀怨。
(三)侠女形象
李白诗作中描写侠女、烈女的作品虽然篇幅很少,但也值得重视,侠女、勇妇、女英雄等都是封建礼教的叛逆者。余光中在《寻李白》中曾说:“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李白的豪放不羁是与侠女息息相关的,如《秦女休行》,诗写秦氏女杀仇家的侠肝义胆。再如《东海有勇妇》,此诗当作于公元745年(唐玄宗天宝四载),李白当时45岁。诗写东海勇女杀夫报仇,歌颂其义勇。后14句运用类比对比的手法,写东海勇夫的卓然正气。她的所作所为,堪比脱父于肉刑的淳于缇萦和救父免死刑的津吏女;胜过心有余而力不足,空击仇衣的豫让和为刺庆忌,焚妻子、买虚名、为士所轻的要离。在这个侠女般的人物身上,凝聚了李白对受压迫,受侮辱女性的深切同情。《东海有勇妇》源于乐府古曲《关东有贤女》,义贤以勇气改变了封建社会妇女怨而不怒,怒而不言,言而不行的积弱屈辱的旧态。取而代之的是,她树立了一个手持利剑英勇杀敌的女性形象。她勇敢无畏,可敬可敬,令人钦佩。
 
二、女性形象的独特性格与个性特点
(一)专情、悲情的后妃
李白所写的第一首女性形象诗,是作于开元八年的《白头吟》。《白头吟》虽然它是李白第一首涉及女性形象的诗,但却得以在诗中体现出丰富而深刻的内涵。诗人谈到了一时受宠的陈阿娇。凯旋风光的样子就这样浮现在脑海中。笔一转,暮色中,他孤零零一人。然后以相如买赋的典故引出相如与卓文君的故事。诗中说,相如因陈太后的献礼要求,得到了一些黄金,洗刷了昔日的清贫。然而,他却背叛了对他毫无嫌恶的前妻卓文君,再次做爱。也是感情达不到白头的女人形象。陈皇后千方百计挽回皇帝的好感。陈太后的“忍无可忍”,表面上是不愿分开。但就李白的用词而言,可以看出,他所理解的“忍无可忍”,也包含了陈太后对昔日尊贵排外身份的留恋。相比之下,文君并没有保留相如最初的混乱和最后的放弃。他不否认文君也伤心,但他对待分离的态度与陈皇后明显不同。
两个女子形象跃然纸上,对待同样经历所作出的不同反应,从中可以看出李白对她们的态度,陈皇后“买赋”和卓文君的“赠诗”。二人对待自己感情的态度,高下立现。李白结尾说“东流不作西归水”、“覆水再收岂满杯”。人们会不断地忘记生活中的很多事情,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常常在时间里倾注了太多的情感,让它轻易流逝。此外,不尽如人意的结局更让人难以忘怀。陈皇后从把她的魅力藏在金屋,到死在长门。自然,她不仅放不下自己的浮生,还误以为自己的痴情可以换来武帝一生的爱。这种如痴如醉,无节制的努力,导致了她心爱的陈皇后失去理智,做出了不恰当的举动。她最终被打入冷宫,落得一个悲惨的下场。其实,即使她天天得不到武帝的宠爱,但如果她把后宫的事情都打理好了,依然可以得到世人和天下的尊重。。然而,最后所发生的一切或许可以证明,于她而言,武帝的爱,同样重要,至少不亚于名利。
另外,李白的《长信宫》:“天行乘玉辇,飞燕与君同。” 《怨歌行》:“宁知赵飞燕,夺宠恨无穷……一朝不得意,世事徒为空。” 《阳春歌》:“飞燕皇后轻身舞,紫宫夫人绝世歌。圣君三万六千日,岁岁年年奈乐何。” 《清平调》其二:“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这些都是对于后妃中的赵飞燕的描述。可以看出,在对后妃形象的书写中,除了《清平调词》三首中对杨玉环有少许关于外貌的描写,李白对后妃形象的关注,多是聚焦于她们地位前后巨变之处。赵飞燕的形象也是其中一个典型,成帝死后,赵氏姐妹成为众矢之的。有史记载,赵合德乘人不备跳井自杀,而赵飞燕在被贬为庶人,去守陵之日也自杀了。结局令人唏嘘,自然是少不了被认为是魅惑帝王的祸水。
这些后妃形象的命运,正是他对于自我理想追求道路的描述。从一定的程度上看,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他对于理想破灭的一种书写。于李白而言,明白凡事终究只能落得一场空,这个结果对他而言才是重挫。然而,他始终被自己内心强大的自负感驱使着,不愿意接受自己眼前的悲观认识,没有放弃一丝翻盘的机会。大概正是由于生命中的这点自负,自信能够改变规则的决心,他才能如此满怀希望地生活下去吧。
(二)苦情、长情的离妇
这类型的女性形象产生的根由在一定程度上是一致的,以致于她们身上都带有相似特征。她们为生活所困,诗人随处可见,感触颇深,因而涉及的诗作也多。譬如,《捣衣篇》、《子夜吴歌》《闺情》、《折杨柳》、《春思》、《学古思边》等等。二来,生活所迫的分离,导致她们心中满满的苦情,然而,始终在等待相聚的她们,又是如此的长情。
李白的《学古思边》也说道,“胡地无春晖,征人行不归。 相思杳如梦,珠泪湿罗衣。” 诗中的征人妇经历了这漫长又不知归期的分离,远在胡地的丈夫战况如何,一切都是如此地遥远,而自己的相思,何时是个尽头呢,似乎日日都处在这极度相思的状态中,恍然如梦,自己的人生何时变得如此。可想而知,征人妇的生活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一人持家,既要照顾丈夫的父母,又要照料小孩们,更要操持全家的生活用度,一人撑起全家的生活起居。怎能不苦?可谓苦情至极。
这份苦情的持续时间又是如此的漫长,因而又显得她们如此长情。李白的《独不见》写道“天山三丈雪,岂是远行时。春蕙忽秋草,莎鸡鸣西池。风摧寒棕响,月入霜闺悲。忆与君别年,种桃齐蛾眉。 桃今百馀尺,花落成枯枝。 终然独不见,流泪空自知。” 这是一个征人妇的独白和怨辞。别离之地距离家乡如此遥远,时节几度变更,仍望不见远归的丈夫。回忆起与君别离之时,新种下的桃树才齐眉,而今,桃树百余尺了,桃花几度开落,如今枯枝之状,戍边的丈夫依旧不知哪时得归。离别之久,时更物变,戍者终不得见,泪流而悲,只有自己知道这其中的苦。而这诗中所写的桃树,在生长的同时,也见证了征人妇的既苦且长的片片深情。
(三)任情、豪情的勇妇
李白善于在诗歌中倾诉对不幸女性的哀愁。同样,他也毫不吝啬对那些勇敢叛逆的女性的赞美。勇敢的女性形象与中国历史上本应深闺人未识的柔弱女性形象相悖。其实,对于这样的女性,我们并不陌生。花木兰诗中“为父出征”的花木兰,是一个典型的勇敢女性形象。但从诗中我们也可以看出,木兰为了父亲被迫出征,最终还是希望变回“女儿身”。
李白诗中所塑造的《东海有勇妇》、《秦女休行》也是一样,她们皆因无法通过正规渠道申冤雪恨,因而不得已走上了复仇之路。《东海有勇妇》中为夫复仇的勇妇,武艺超群,甚至对手刃敌人的细节都有,身手敏捷,呼叫中杀敌制胜。她深明大义、又具有血性,光明磊落,敢作敢为,将敌人的头颅放于国门之上,无所畏惧。《秦女休行》也是赞美一个为她的氏族报仇的勇敢女人。这种类型的诗歌所描绘的那种为了一种信仰不畏屈辱,不畏污垢,不怕牺牲的大无畏精神,令人震撼,值得称颂。李白没有直言其背后的原因,但我们可以猜测,如果社会制度完善,能够为平民伸张正义,妇女何必冒着生命危险报仇呢?可以说,李白在塑造这样的女性形象时,赞扬的是她们勇于反抗强奸,舍生忘死,嫉恶如仇。
李白诗歌中的勇夫形象主要描绘了为父报仇和为夫报仇两种情况。在这一类型的形象中,体现了中华民族自古以来的孝义自然观和强烈的复仇精神。比如曹植的《精微篇》中所歌咏的关东贤女苏来卿,《乐府诗集》里为宗族复仇的燕王妻女休等等。中国传统儒家观念中所强调的复仇精神,深深地存在于人们心中,因而能够在作品中得到体现。
 
三、李白诗女性形象的典型意义
(一)苦闷生活的发泄
李白在诗歌中尽可能多地呈现女性形象,她们来自史书记载和李白的生平。其中有的一笔带过,有的则反复描述了不同历史时空和社会背景下的女性。她们既是各个时代女性的缩影,也是千百年来女性生存相似境遇的集中反映。李白在用自己的笔墨描写他们的同时,试图用自己的思考,为他们寻找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一种为自己而活的方式。
李白从小就朝着文武双全的方向努力,读经,史书,练武。当然,这一切不仅仅是出于兴趣爱好,更是出于内心的抱负天下。见证了盛世的繁华,见证了盛世如何由盛而衰,他一直在努力地想要有所获得,耗尽了毕生的心血,但其实除了空虚与孤独,渺小与痛苦,他依然一无所有。
荣乐止乎其身,年岁有时而尽。岁月不居,容颜难以常驻,这大概也是李白一直访仙求道的重要原因之一。躲避尘世,躲避纷扰的外界,也是对内心种种苦闷的逃避。当一个人把他对世界这一边的要求放到世界的另一边,他就能表明,在未知中除了希望,他无能为力。也可以理解为乐观生活态度的表现之一。他坚信,只要能活在世上,实现心中愿望大概是迟早的事。
李白一生的苦闷,一方面来自于他的流浪生活,没有固定的住处,长期与亲朋好友分离。另一方面,他来自于尽管他花了那么多时间去追求他的雄心,却没有找到它的归属之地。这种漂泊感体现在女性意象的诗歌中,这种漂泊感体现在大量留下女性意象的作品中。李白感受到女性所遭受的孤独和无助,同时也是漂泊在外的那个人。这种双重体验加深了作品人物的深刻性和读者的参与感。仿佛读者既能体会到诗中所描写的女性的感情,又能想象到女性所关心的对象的处境和心境。而且,一旦遇到类似的情况,读者就会记住作品中的人,文化背景中的元素包罗万象,只要其中一个因素触动了读者的神经,作品中的相关人物就会浮现在脑海中。
(二)理想生活的渴求
从李白的生平来看,他离开蜀地之后,就一直在追求自己的政治理想。其实,在蜀时,他努力学习和练习武术,也是为了将来有一天实现自己的理想。“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长安是它实现抱负的地方。天宝初年后,这块他原本以为是实现理想的沃土,如今却开始质疑。看来,这与想象中的相去甚远。这深宫里的人也不是同乡。相反,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仍然是他们深恶痛绝的人。德元年,安史之乱爆发。55岁的李白大概推测,这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到了这个年纪,被政府“还给钱”后,他本不应该再涉足政府。然而,从未实现的雄心壮志仍在动摇着他。李白终于答应了永王李琦的盛情邀请。结果,他出生后就被卷入了这场争议性的纷争中,而他也毫不犹豫。虽然最后的结果不尽如人意,但他看不出有什么遗憾。正因为人生难以达到完美的境界,诗人和他笔下的女性才一直在追寻的路上,一往无前地前进着。
 
结论
综上所述,李白诗歌中的女性形象来源于史书记载和李白的生平。他们有的一笔带过,有的则反复描述了不同历史时空和社会背景下的女性。她们既是各个时代女性的缩影,也是千百年来女性生存相似境遇的集中反映。李白在用自己的笔墨描写他们的同时,试图为他们寻找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一种为自己而活的方式。她的诗歌保留了大量女性的真善美。李白涉及女性形象的诗歌无论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名列前茅。因此,诗中描写的女性形象为李白研究开辟了一个新的领域。李白总能通过塑造不同的女性形象来反映女性的生存状态,记录自己的人生历程。也就是说,这类诗歌既是女性群体生活的缩影,也是诗人本人的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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