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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家人如何利用舞蹈进行养生活动-985毕业论文网

来源:985论文网 添加时间:2019-12-20 12:30

摘   要: 苗族创造了许多的民俗文化, 其中苗族舞蹈是养生理念与美学价值并存的表现形式, 具有鲜明的苗岭特色性。对苗族舞蹈进行审美与养生作用的探析, 对于理解苗族舞蹈的内涵, 扩充苗族舞蹈的功能, 进一步提升苗族民俗的社会价值与医学效应有着重大意义。

  关键词: 苗族; 舞蹈; 美学; 养生;
 

苗家人如何利用舞蹈进行养生活动
 

  舞蹈是一项在音乐伴奏下肢体节律运动的美学艺术, 同时也是一项身心双健、强体健脑的养生活动。苗族历史上善舞好歌, 在祖先蚩尤部落被炎帝、黄帝率领的部队打败而被迫开始迁徙的生活中, 依据本民族特色, 形成的民族舞蹈有“千年跳一舞, 一舞跳千年”之称, 是历史的缩影, 也是养生的写照。苗族舞蹈将美学特点、生产实践与日常生活相联系, 将心身结合、形神并育的养生理念相结合, 不但融合了物质文明与精神文化, 同时舞蹈动作也有利于人体气血经络的舒展而达到了养生的目的。本文以木鼓舞、吊龙舞、芦笙舞为例, 阐述苗家人如何利用舞蹈而进行养生活动, 从而达到延年益寿的效果。

  1、 苗族舞蹈的起源与背景

  1.1、 环境是苗族舞蹈产生的基础

  苗族历史上在氏族战争中落败, 被迫从黄淮流域迁徙于西南山区, 封闭的自然条件成为了苗族人民生活环境的常态。在原生态的环境下, 为加强寨群之间的交流, 满足精神生活的需求, 苗家人以族群内成员的生活故事为蓝本, 形成的民族性舞蹈是“叙事性的语言”, 是苗家人为适应居处环境的体现。舞蹈不仅记录了苗家人从远古时代最终安居于崇山峻岭的发展进程, 也由于环境的封闭, 使得苗族舞蹈保留着原始的古朴性与民族特色。生存环境是苗族舞蹈创作的基础与灵魂, 所以不同环境下创作的苗族舞蹈也风格各异。虽然苗家人生存环境简陋, 但民族内部团结, 在社会、心理环境与生态环境影响下所形成的苗族舞蹈, 体现了苗族舞蹈植根于环境的特点。

  1.2、 宗教祭祀影响苗族舞蹈的发展

  信鬼好巫是苗乡传统, 早年间就有宗教信仰、物神崇拜等观念。苗族凡遇盛大的民俗节日, 就必定要进行祭祀, 祭祀过程中就必须跳舞。他们认为舞蹈表达了对祖先最崇高的敬意, 在祭祀活动中作舞可以感召祖先, 祖先便能保佑子孙后代逢凶化吉, 所以苗族舞蹈是宗教祭祀的表现形式之一。苗民们信守“万物有灵”的思想观念, 认为运用特殊的形式便可以唤起或创造出某种特殊的力量, 所以从作舞的初衷如:抚慰神灵、消灾灭病、瘥后防复、祝祷亡灵等方面便可窥探一二。苗族舞蹈的动作原本只是表达了对于祖先、神灵的崇拜敬仰之情, 但是另一方面确实为提高身体素质、健体强魄发挥了积极作用。有些地方的苗民还将舞蹈所用的器具当成是祖先的化身, 认为用这些器具作舞可以辟邪攘疾, 同时有些巫医在治疗疾病的过程中也会运用舞蹈动作, 达到心理治疗的功效。所以苗舞带有浓烈的宗教主义色彩, 可视为巫术宗教化的艺术, 承载着苗家人的鬼神观念, 体现了苗家巫与舞同源的理念[1]。

  1.3、 农耕文化促进苗族舞蹈的成熟

  苗族是古老的农耕民族, 苗族民俗的成熟均与农耕生活息息相关。如栽秧有开“秧门节”, 打谷有“吃新节”, 春耕结束有“斗牛节”以示耕牛今年的劳作结束[2]。民俗活动中, 苗家人载歌载舞, 而“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农耕习惯已经成为推进苗族舞蹈成熟的重要因素。苗族舞蹈在形成之初囊括了对天、地、人等主题的追寻[3], 但随着苗乡发展苗族舞蹈成为了在生产实践影响下而形成的产物, 其动作、初衷等均取材于农耕劳作, 如吊龙舞原本是苗家人为了祈求风调雨顺而作;芦笙舞与木鼓舞则反映了始祖妈妈的哺育之情。由于苗族舞蹈取材于日常生活, 动作源于生产实践, 符合苗家人的生理习惯, 有利于人体筋骨关节的活动与气血的通畅, 蕴含了苗族形体养生的内涵, 是苗家人对于生活的表达, 也是顺应生产实践的直接体验, 表现了苗族舞蹈养生性与实用性兼具的特点。

  2、 苗族舞蹈的美学特点

  2.1、 反排木鼓舞具有原生态之美

  反排木鼓舞在苗乡享有盛誉, 它源于“祭鼓节”, 相传始祖蝴蝶和姜央以及苗族历代祖先的灵魂就安息在木鼓中[4], 所以苗民们认为木鼓是他们祖先的象征。按苗寨的规矩, 木鼓舞要在十三年一度的“祭鼓节”上方可表演, 其余时间不许表演和传授, 因此一定程度上保留了舞蹈的本原性。

  木鼓舞的表现形式多为头、颈、腰、腿一起用力, 双臂自然翻转, 随着肩部摆动, 动作规律整齐, 可以舒筋缓急、理气消滞, 尤其对于关节部位有陈年旧疾的人来说是一项养生作用极佳的康复活动。舞者与鼓手均为男性, 随着音乐声和吆喝声, 鼓点鲜明, 舞姿奔放, 体现了苗族舞蹈形声俱全的特点。

  木鼓舞既锻炼了击鼓人的耐力, 也展现了舞者的原生态之姿, 既促进了舞者经脉通畅、气血流通, 也使观赏者畅志舒怀、镇静情绪。在动作与舞曲的结合下, 体现了形神养生的目的。

  2.2、 城步吊龙舞具有神秘之美

  苗民们凡遇常理无法解释的情况时, 便将希望寄托于心中的神灵。龙作为苗乡神物, 在早年的民族迁徙与后来的安居乐业中一直占据着守护者的地位。苗民信奉龙神可以主宰苗寨的繁衍昌盛, 因此吊龙舞是为了表达对于龙神的敬仰之情而开展的民俗活动, “魏征斩龙”与“丁氏救主”的传说更是为吊龙舞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吊龙舞实际是以手拿竹竿来撑起纸轧制的龙形模具为表演形式, 由于舞动时龙头垂坠, 所以名曰“吊龙”。吊龙的精髓在于“开光”, 即用鸡血、雄黄拌入朱砂, 洒向龙身、龙头, 师傅用其为吊龙点睛[5]。由于鸡在苗乡是具有辟邪作用的动物, 其血液、气味均可以保护人身安全。所以苗家人认为鸡血可以震慑恶鬼猛兽, 朱砂与雄黄有消除瘟疫、解毒杀虫的功效, 所以若不“开光”, 吊龙无法发挥辟邪除病的作用, 这一定程度上体现了苗家精神养生的内涵。

  嵇康在《养生论》中精辟地总结了形依附于神, 神随着形而生的理念, 指出人的精神情志对于身体健康十分重要。苗寨逢年过节均会举行吊龙表演, 初衷是为了请神消灾、祛邪攘疾, 发挥了精神养生的作用。

  2.3、 芦笙舞具有生命之美

  在苗乡, 芦笙被认为是由始祖母创立, 象征着母亲孕育生命之意, 芦笙之音被认为是母亲的教诲, 寓意着苗族人口绵延不绝。苗家人为报答母亲的生养恩情, 便决定每逢佳节都要吹芦笙、跳芦笙以示对生命的纪念。

  芦笙舞类型多样, 有自娱性芦笙舞、习俗性芦笙舞、祭祀性芦笙舞等。表演由十组不同的舞蹈动作组合而成, 由男青年吹芦笙, 女青年随芦笙乐而起舞。舞者颈项直立、双腿弹性弯曲, 其舞姿柔和, 对于人体下肢的活动有着明显的针对性。而长衫龙舞蹈是贵州花苗独具特色的芦笙舞, 当大病痊愈或者新生儿降临之时, 苗家人都要起舞以表示祝愿。

  芦笙舞一般以边吹奏边起舞为特征, 动静互涵、形神相合, 《灵枢》中曾指出, 神来源于父母的的先天之精, 并藏于心中, 随着精神的功能活动而产生了一系列更高级的神志活动, 神志活动又将相应的意识归属于不同的脏腑, 从而调节五脏的功能, 使其构成一个和谐的统一体促进生命发展, 以此发挥保养生命、延年益寿的作用, 对于养生颇有裨益。

  3、 苗族舞蹈的养生意义

  3.1、 提高身体素质

  《金匮要略》曾言:“四肢才觉重滞, 即导引、吐纳、针灸、膏摩, 勿令九窍闭塞。”颜李学派缔造者李塨早年就有“武术强身, 舞蹈养生”的论述[2]。苗族常居深山, 舞蹈可以舒筋活络、行气活血, 驱散阴寒之气, 恢复人体正常的生理机能。其动作是根据美学理念、结合武术实践、针对养生功能而设计的, 以活动筋骨为主, 与祖国医学的导引术有着相同的原理。不同的舞种有相应的锻炼效果, 如吊龙舞由于表演时间长, 对于臂力是一项极大的考验。舞者需擅长武功、长期训练, 动作应迅速精要, 这既锻炼人体的耐受力, 也训练了思维的敏捷度, 有利于改善体质、促进人体机能的整体优化。而芦笙舞与木鼓舞涉及局部肢体关节的运动, 可以有针对性地锻炼骨骼肌肉, 提高身体的柔韧性。由于舞蹈动作的整体性强, 配合着呼吸吐纳, 从而有利于脏腑经络的气血运行, 促进阴阳调和、心神相交。随着时代的发展, 苗族舞蹈逐渐打破了筋骨关节往常的活动习惯, 出现如倒立、后退等具有反常态性的动作, 能够促进新陈代谢, 延缓部分机能老化, 反而能收获一种特殊的健身效果。加之苗族同胞们多将舞蹈融入自然环境中, 与之和谐共处, 符合苗族“人天合一”自然观的理念, 使人体内部环境与外部环境保持动态平衡, 即《黄帝内经》曾言的“权衡以平”, 由此才能尽终天年。

  3.2、 调整情志

  舞蹈可以移情易性、聚精会神, 是精神养生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苗族的发展史是一部艰苦的迁徙史, 苗族舞蹈在此期间应运而生, 其不仅可以通过肢体动作来展示其美学特征, 还能够直接表现苗家人的内心世界。《素问·上古天真论》中曾有“恬淡虚无, 真气从之, 精神内守, 病安从来”的论述。《三因极一病证方论》中有“七情, 人之常性, 动之则先自脏腑郁发, 外形于肢体”的相关言论, 明确指出外在动作是心理活动的外部表情。人在喜悦之时, 动作外放;悲伤之时, 动作收敛, 从而调整人体的节律, 达到安神定志的效果。所以人要想健康长寿, 就必须保持情志调和, 避免不良情志因素戕害人体, 达到形与神俱的养生境界。寇宗奭曾言:“夫善养生者养内。”苗族舞蹈正是蕴含了这种理念, 将情绪、思维等心理活动表现于外在动作, 达成表里意志相合, 内外身心统一的精神养生之目的, 从精神保养的角度来育化形体养生, 从而有利身心健康, 达到形神共养之功效。苗族支系众多, 各支系间有着“十里不同音, 五里不同调”的沟通障碍, 而舞蹈是族内男女老幼共通的表达方式, 通过舞蹈进行情感与信息的交流, 有利于维持苗族内部良好的社会环境, 对人体疾病寿夭也起到了积极作用。

  3.3、 陶冶情操

  气是构成并且维持生命的最基本物质, 人体的各项生理活动的有序进行均依赖于气的生成与变化。苗族的日常交往基本局限于狭小的村寨中, 通过舞蹈能加强与外界的联系, 排遣孤寂感, 使肝气调达舒畅, 有利于人生之气的生发。同时苗族舞蹈多在野外习练, 优越的自然条件有利于肺功能的良好运行, 在秋季时多与民俗活动相结合, 能宣发肺气, 使气的固摄与防御功能获得更好的发挥, 各脏腑相应的生理功能及对应的情志活动协调统一, 从而使人体免受外邪的侵害, 符合苗族养生中身心灵合一的要求。苗族舞蹈不但能使表演者快乐, 对于观赏者来说也是一种享受。通过欣赏苗族舞蹈不仅可以了解苗族历史, 还可以提升审美情趣, 在艺术的熏陶中陶冶情操。祖国医学曾论述“气由心生”“气聚成形”的理念, 《庄子·知北游》曾提及到人之生死所赖于气之聚散, 生命活动的盛衰兴亡跟气的离合聚散密切相关。正由于苗族舞蹈具有身心双健的功效, 利于人脏腑经络气机的流畅, 使得在习练和观赏舞蹈的过程中, 既能调整身心, 也能陶冶性情, 在形体与精神方面达到和谐统一的基础上, 同时提升生命的综合素质, 优化人口结构, 蕴含了深远的保养摄生的意义[6]。因此, 苗族舞蹈是一项可以长期坚持并能沿用于社会大众的极为普遍实用的健身方式。

  4、 讨论

  4.1、 苗族舞蹈的形式应扩充发展

  苗族舞蹈的种类虽丰富, 但多以群舞为主, 个体性不足, 有些舞蹈的技巧性有余, 养生性不足。为表现民族团结, 动作要求整齐划一, 显得有些刻板僵化。由于现代舞蹈的冲击, 苗族舞蹈的传承人也出现青黄不接的现象。为了迎合大众的审美情趣, 使苗舞的编排创作逐渐丧失了原生态性, 而保护与传承的方式过于单一同样阻碍着苗族舞蹈的发展进程[7]。

  要解决上述问题, 就要进一步丰富舞蹈的形式, 突出保健功效, 接轨现代的养生形式。可由政府部门出台相应的保护措施, 规范苗族舞蹈的发展, 开展各种演出、比赛, 加强苗族舞蹈与其他舞种的交流, 以提升苗族舞蹈的知名度。同时加大传承人的保护力度, 给予物质与精神的双重支持。在舞蹈编排与创作中, 尽可能地保留苗族舞蹈的原创性, 对其中所蕴含的养生价值应最大程度为医学养生事业所用。

  4.2、 苗族舞蹈的内涵应挖掘提升

  苗族舞蹈起源于迁徙历史、发展于深山密林、传承于苗族族群, 封闭的生存环境, 阻碍着苗族舞蹈的传播。加上苗家人思想保守, 对于民俗的自我保护意识过强, 苗乡经济落后, 苗族舞蹈所表达的内涵与精神较为限制, 养生作用不为人知等, 是苗族舞蹈的医学价值与社会意义不能提高与加深的重要原因。

  优秀的民族艺术不仅可以反映本民族的社会形态与历史文化, 还可以进一步为人类健康延寿而服务。苗舞只有走出封闭的环境, 汲取其他艺术的优秀内涵, 摒弃封建的部分, 才能不断焕发出活力。通过创办研究刊物, 组织专家进行交流学习, 申报相关的科研课题等形式, 对苗族舞蹈的内涵与医学效应进一步挖掘, 并且结合养生保健的理念, 提升苗族舞蹈的品牌优势。通过组建舞蹈团队、创办民俗文化节等方式, 将苗医药与之结合, 运用医学领域的相关知识, 来扩充苗舞的内容。习舞过程中不忘苗族的历史, 也能成为我们发扬苗族舞蹈精神内涵的重要步骤。

  4.3、 苗族舞蹈的社会价值应合理开发

  随着旅游业的兴起, 苗岭的民俗文化也逐渐展现于大众的视野。虽然扩大了苗族民俗的影响力, 使苗家人走上脱贫致富的道路, 但为了迎合大众的审美与消费习惯, 苗族舞蹈逐渐丧失了本原性。如吊龙舞的表演方式和庆祝节点与传统背离, 芦笙舞的表演时间大幅缩短, 章节程序出错等, 削弱了舞蹈原本的养生作用。随之兴建的民俗园、民族村等景点良莠不齐, 破坏了苗族舞蹈的生存空间。

  面对这些问题, 应坚持并还原苗族舞蹈的特色动作与表演方式, 舞者尽量选用当地的传承人, 表演风格严格依从苗家传统, 保留苗寨的原始风貌。在承袭祭祀活动时, 舞蹈程序与传统的祭祀礼仪应保持一致, 减少现代文明对于苗族舞蹈的影响。由于苗族只有语言没有文字, 许多苗医秘验方无法为外人所知, 在治疗疾病、康复保健的过程中将苗舞与特效的苗药相配合, 可进一步增加苗族舞蹈的多元性。

  苗族舞蹈作为一项民俗现象, 是在长期的历史实践中总结、创造得来的, 其不仅是一种约定俗成的文化活动, 也是一项健身强体的功能锻炼。其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 将生命的优化都蕴藏其中, 是美学特征与养生理念相结合的产物, 能强健筋骨、祛邪逐瘀, 发挥了形神共养、颐养天年的养生功效, 为祖国的民俗文化事业以及医学养生事业的发展都做出了突出贡献。

  参考文献:

  [1]乔小云.试论苗族巫文化对苗族舞蹈的影响[J].太原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3, 12 (6) :115-116.
  [2]李北达.舞蹈养生理论探微[J].北京舞蹈学院学报, 2015 (2) :42-45.
  [3]王亚琼, 朱曦.贵州苗族反排木鼓舞文化探究[J].贵阳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4, 9 (4) :39-41, 53.
  [4]李美兴, 李强, 李晓量.贵州黔东南苗族舞蹈的传承研究[J].贵州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4 (3) :30-34.
  [5]袁源.贵州黔东南苗族舞蹈的原生态意味[J].贵州民族研究, 2013, 34 (6) :81-84.
  [6]袁源.贵州苗族舞蹈的审美特征探究[J].遵义师范学院学报, 2012, 14 (4) :60-62.
  [7]张志萍.贵州苗族舞蹈浅探[J].贵州大学学报:艺术版, 2006 (4) :8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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